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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0-08-21 17:40:37

贤良淑德

贤良淑德 买鱼穿柳 著

连载中 沈浮温绍棠 虐恋情深小说 探险小说 浪漫小说 exo小说

独家新书《贤良淑德》由知名作者买鱼穿柳所编写的古言风格的小说,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沈浮温绍棠,书中感情线一波三折,却又顺理成章,整体阅读体验非常不错。下面看精彩试读:《礼》有言:夫虽有恶,不得去也。一与之齐,终身不改。沈浮乃是卫朝户部尚书家中的嫡长女,奈何一朝政变,委身嫁与长宁侯府。听闻小侯爷不通文墨,偏爱附庸风雅。听闻小侯爷肆意妄为,青楼豪掷千金。听闻小侯爷仗势欺人,诗宴舌战群儒。听闻……温绍棠:可冤死我了。——长宁侯府是出了名的世族。府中更有温小侯爷声名远扬,年过弱冠仍未成婚,京中贵女皆不敢嫁。他娶得娇妻,起初不以为意,哪知愈往后,便愈发离不开她。偏生情不自禁、意乱情迷的,从头至尾都好似只有他一个人。温绍棠将她抵在墙角,捏着她下颏倾身而上,目光沉沉,声音喑哑,“心上人不是我?”他面不改色,眼底、心尖,都是沈浮,“只许是我。”——男权至上……封建糟粕……固执己见……吊癌渣夫(划掉)安弱守雌……贤良淑德……以夫为天……小媳妇儿(划掉)清隽秀雅小侯爷x腹黑病娇沈二娘#傲娇一时爽,追妻火葬场#

精彩章节试读:

靖安十三年,孟冬。

檐头是晚间积下的雪,皎白的月光投落在上面,愈显寒凉。

沈府,书房。

美妇人站在书案旁,一面用锦帕不住抹着眼泪,一面将自家姑娘的柔荑紧紧握着,几近央求的问那站在窗边的男子,“夫君,咱家娇娇才十六的岁数,还不知事,何至于嫁去他长宁侯府?那可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!你就舍得?”

“舍不得,舍不得又如何。”男子正是当今卫朝的户部尚书,沈善。他负手而立,长叹,“如今五皇子被贬,陛下病重,新帝登基已是为期不远了。待到那时,你当我沈家还似往日?届时,只怕全族难保。”

而那美妇人则是其妻杜氏。

她泪珠子扑簌簌的往下掉,“果真要嫁?”

沈善便答,“果真要嫁。”

“娘……”沈浮见杜氏还要再说,便轻扯了下她衣袖。略微低着头,沈浮轻柔绵软的声音有些泛哑,“我愿意的。”

“胡说八道!”她眼里含着泪,怒斥出声,“胡说八道!那样的人家岂是你能嫁的?你当那温绍棠是个好人不成?他……”

“够了!”沈善一声轻喝,教杜氏再讲不出话来。

满室寂静,寒风自窗外拂进来,惹得烛火灯影摇曳明灭不定。唯有落雪纷纷乱乱,堆了遍地素白。

“……娇娇,”他唤着沈浮,嗓音语气皆是涩顿至极,“如你娘所说,长宁侯府不是个好去处。你还小,为父本该……该为你寻个好丈夫,可家中现已是等不得了。”

沈浮此前哪怕心底再委屈,也仍是自个儿强忍着,谁知待到这时,倏地便红了眼圈。

“好姑娘,莫哭。”沈善凝目看着她,郑重道,“虽为我沈家女,却不应让你挑起这重担。为父且问你,可真愿意嫁?”

她定然是不愿的。看见杜氏泪意盈盈的模样,更是心生犹疑。沉默好半晌,思及前言,她心下一狠,提裙跪地,昂首看向沈善,“女儿愿意。”

沈善好半晌都没作声。

“起来罢。”他又转过身,却不经意抬手拭过眼角,不曾让她们瞧见,“侯府乃世族温家,这你是知晓的。温家那位温小侯爷……想必你也听闻过。老侯爷大限将至,未免其守孝三年,你既答应,无三书六礼无三媒六证,明日便得进门成婚。你倘若嫁过去,夫家欺负,为父也怕是无力相助。如此,你可还愿嫁?”

“女儿愿意。”沈浮并未起身,反倒俯首叩了下去,鼻尖酸涩,“为沈家,女儿愿意!”

他久久不言。

杜氏早在一旁泣不成声。

终了,被沈善拍板定音道,“好。好,就这样罢……”

“夫君!”杜氏哭个不住,也跌坐在地上,搂着沈浮,连连说着真是造孽啊。

今夜的风雪愈发大了。

沈浮自轩窗往院里看去,只见满枝霜雪,将梅枝都压得弯了。随着疾风乍来而尽折腰,活似是人卑躬屈膝的时候。

“想君畴昔高步时,肯料如今折腰事……”沈浮心里这般想着,轻轻阖上眸,埋首在杜氏怀里。

……

一夜无恙。

清早儿,等同彻宿未眠的沈浮起了身,将将洗漱梳妆过,便有媒人来了。

“呦,这就是沈大娘子?”沈家余威犹在,她虽不敢过多放肆,眼底却或多或少带了些打量,“真是好容色。您快着些罢,侯府那儿正等着呢,耽误了吉时可不太好。”

杜氏险些又落了泪,好歹忍住,只轻斥一句,“催个甚?安分等着。”

“娘。”沈浮唤她,也适时堵住那媒人的口,软声道,“您为我梳头。”

她连声应着走过来,“好,好,为娘给你梳。”

拿着木齿梳,她自上往下梳理着沈浮细软的乌发,再看着镜中自家的姑娘,更是心酸不已。

“一梳梳到尾,二梳白发齐眉……”杜氏涩声说着贺词,眼眶泛红,“三梳儿孙满地……”

沈浮连忙拿锦帕擦了泪。

十梳歌尽,她绾好发髻,被蒙上红盖头,送进花轿。

抬轿时,杜氏的啜泣声传入她耳中,惹得她心头发酸。继而阖眸,硬生生逼着自个儿转开思绪。

自沈府到长宁侯府,路程遥远,她忽而思及沈家。

当今圣上是个仁君,可若教旁人说来,私底下骂他是个昏君的要更多些。不为他事,只这靖安帝着实不管事,朝政一律撂给重臣,自个儿轻松,倒教诸多皇子得了可乘之机。

卫五皇子,便是其一。

因其智谋双全礼贤下士,将沈善笼络了去,也以为他定然是夺嫡有望的。哪知到最后关头,还是输了卫二一筹。不过这一筹,就让沈家几近陷入十死之地。

而后他虽险险保住沈家,待到新帝登基,沈家却还是逃不过此劫。

恰在此时,长宁侯府遣人来做媒。

沈浮不得不嫁,可她再思及那位温绍棠,温小侯爷,便不禁揪紧了手里的帕子。

按理说来,长宁侯府世袭的爵位,怎么着也有大把小娘子想要嫁进去。奈何这府里啊,仿若是个被蛀虫吃空的老树,连根子都烂了,还根株结盘错综复杂。

老侯爷眼见着便要撒手人寰,老太君又是个难相处的。嫡长房继承了爵位,却惯爱求仙问药,沉迷丹药。侯夫人规矩重,以往不少小娘子皆因此而不敢应。二房畏妻三房贪花好色,哪个拎出来都能讲三天三夜的传闻。

唯小女儿入宫,正是卫二的亲娘,德妃。

她正是为了这层姻亲关系,方才嫁入长宁侯府,以求沈家无虞。

“沈娘子,不出一刻钟便要到了。”媒人出声提醒着沈浮,“您可得注意着些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她轻轻应下。

花轿里略有些晃,轿外是喜庆的乐声,连同喧闹人声,一并传入沈浮耳中。

今日天晴,微风不时拂起小窗的锦帘,教苍白阳光透过缝隙洒落在她身上,再因着云影不时斑驳。她垂眸,看着盖头下那寸许的地方,满头珠翠相撞,声响清脆。

“哐”。

轿子被搁下,沉闷的动静传来,沈浮乍然回神。

到了。

“新郎官接轿!”

媒人话音落下,轿帘被骤然掀开,冬阳倾斜而入,铺了她满身。并不暖,携着寒风而来,倒冷得刺骨。

温绍棠将红绸递进轿中。

她目所能及,是她那位夫君白皙修长的手指修剪圆润的指甲,与他掌心绸布。鲜妍夺目的正红色,衬得他肤白如玉。

沈浮握住那段红绸,顺着他轻扯的力度,踏出花轿。

方才还不觉,如今略凑近了,嗅到的皆是他身上清淡茶香。

临到入门的时候,温绍棠好心道,“前面有门槛。”

耳边传来他冷淡话音,沈浮下意识揪紧了红绸,跟着他踏进侯府,轻声细语与他说,“……多谢。”

可温绍棠无有再搭理她,不知是没听见,还是故意没听见。

“一拜天地。”

“二拜高堂。”

“夫妻对拜。”

三回下拜,沈浮听媒人扬声道,“礼成!”

她心尖儿一颤。

红绸被不轻不重拽了下,耳畔是温绍棠的声音,问她,“怎的了?”

“……无妨。”沈浮后知后觉跟上他步伐,垂下头,“一时走神……”

温绍棠照旧不搭理她。

气得她轻咬着下唇,也不曾再说旁的。

绕过几道门,她进了内寝里,颇有些磕磕绊绊的寻到床榻,将将端坐在边沿,便听闻温绍棠开口。

“乖乖坐着,”他将红绸丢开,以几近命令的语气道,“在我回来前,不许乱动我的东西。”

沈浮寄人篱下,只得闷声回他,“……我晓得了。”

仍是得不到他半点应答,他便自个儿径直离开,好似全然听不见她说话般。而后,雕花门被关上,“砰”地一下。

“阴阳怪气!”沈浮委委屈屈的抱怨着。

一刻两刻半个时辰……她足足等了将近个把时辰,方才见到她那位夫君回来。带着浑身酒气,醉意熏人。

他拿玉如意挑开盖头。

眼前是个眉眼清隽的青年,面若冠玉唇似点朱,而今身着婚服,更衬得他容貌不俗。他瞳仁漆黑,淡淡看着沈浮时,愈显渊沉莫测。不过一瞬,他便敛下那些锋芒,为沈浮掀了盖头,吩咐她道,“去斟合卺酒。”

沈浮眼下不敢反驳,便只得依言去做。当她斟好第一杯,正欲再斟第二杯时,却又闻他说。

“你自个儿吃一杯就好,”温绍棠面不改色,“不用准备我的。”

虽觉此事与她记着的不同,她仍是点头答应了。继而,小口尝了下那所谓的“合卺酒”。闻着冲人,入口也既凉又辣,惹得她眉尖紧蹙。

温绍棠见状,问她,“不曾沾过酒?”

“……嗯。”沈浮应过声,小心翼翼的试探道,“我可否搁在这儿?”

“可。”他对此不甚在意,“过来。”

走近床榻后,沈浮却被他握住手腕,一拉一扯,便摔在绵软被褥上,惹得她惊叫出声。她连忙撑起身,避开温绍棠坐的远远的,满面羞红的嗔恼道,“你做什么呀!”

他用指尖解开衣扣,抬眸看向沈浮,以慢条斯理的姿态朝她逼近,“做你娘昨夜该教你的事情。”

“啊?”沈浮一头雾水,“何事?”

遂,温绍棠顿住。

见她满目茫然不似作伪,他不禁轻皱眉头。

“……沈家还真是卖女求荣啊。”看着稚气犹存的小姑娘,温绍棠心底嗤笑。

红烛已燃了大半,灯火昏暗,他端坐在榻边,起初的浑身锐气被敛下,倒也无有那般冷淡,显得平易近人些。他音色清润,如玉如弦,再度道,“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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