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孩的童言稚语，让人听了心疼。
连陈老爷子都有些于心不忍。
团团圆圆仰头看向陈怀洲，抓着秦棠棠衣角的手更加紧了。
陈怀洲表情变都没有变，眼神甚至有些冷漠，看着那小孩：“我说过了，我不是你的爸爸。”
那小孩一下子卡壳了，看着陈怀洲那张冷脸，瘪了瘪嘴，一下子被吓哭了。
孟华素连忙将手机拿过来，匆匆说了几句安抚的话，就挂断了电话。
她眼神幽怨地看向陈怀洲：“他还是个孩子……”
“八九岁了，是知事的年纪，我得告诉他真相，免得被某些人误导。”
陈怀洲回答地一板一眼，只瞥了她一下，瞬间移开目光，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，看一眼就觉得恶心。
“某些人”攥了攥手指，被他结结实实地气到了。
老爷子这时候，突然发话了：“孟华素。”
孟华素连忙调整表情，看了过去。
“我有件事得提醒你。”老爷子目光冷冷地看向她：“哪怕这孩子查出是怀洲的，陈家的继承人也不会是他。”
老爷子这话一出，孟华素愣住了，其他人也呆住了。
陈母有些着急：“爸，如果这孩子真的查出是怀集的，那他就是怀洲的第一个儿子，是长子，为什么继承人不能是他？”
相比于秦棠棠，陈母就算没那么喜欢孟华素，也会偏向她。
“谁说长子就一定是继承人？”老爷子看白痴一样看着她：“我们家又不是在古代，当然是能者居之。”
陈母咬了咬唇，不服气道：“那孩子还没回来，您怎么就能确定他不如团团？说不定这孩子也是难得一见的天才。”
老爷子轻哼了一声，看向团团和圆圆，眼神慈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