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质在一旁，脸上仍然挂着那份让霍励承不爽的笑意。
乔定沉吟一会儿，点了点头：“可以，到时候我会让人给你办通行证。”
霍励承松了一口气，陶质脸上的笑意却淡了一点。
疗养院门口停着三辆车，乔定坐上了中间那辆，也是乔茵所在的那辆。
陶质转身欲走的时候，霍励承开口道：“乔茵这辈子都会是我的妻子。”
陶质猛然转头，压低声音道：“所以，一张结婚证，就给了你肆无忌惮伤害她的底气，是吗？因为她爱你，所以你觉得她永远属于你，是吗？”
霍励承眼神变了一下，紧抿着唇没有说话。
陶质上前一步，那双眼睛里藏着最锐利的光和无尽的恨：“事实证明，乔茵她爱错了人，而你，不过是一个仗着她的爱肆无忌惮，不懂感恩的混蛋，我倒想看看，乔伯伯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之后，还会不会如今天这般对你。”
这话说的霍励承心里一震。
曾经的事情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抹去，他对乔茵的冷淡是事实，他跟何婵有过绯闻也是事实。
乔茵当着他的面放弃生命，更是事实。
种种证据摆在眼前，他的胜算，无限趋近零。
陶质不笑了，脸上是冷漠和讥讽：“曾经的乔茵没人撑腰，现在有了，你以为你还能留下她？”
“爱情这东西是最不靠谱的，在开始之时，别低估它的威力，在结束之后，也别高估它的余波，啊，对了。”
陶质露出一个有些诡异的笑：“听说，霍总还有个私生子尚在孕育之中，你有什么资格，说你是乔茵的丈夫？”
陶质不屑的嘴角一勾：“霍励承，你配吗？”
陶质的字字句句，霍励承无话可说。
